又有人去接他。”
“娘,你别听妹妹的,她现在就是想追过去也来不及了。”
叶秀荷回悟过来,怪嗔地斜了眼闺女,“你又不是没去过。你爹不在家还不好啊,都没人逼你学习。”
这是重点吗?
关平安被她娘一招打败,嘿嘿地笑了笑,果断选择沉默。唉……要担心就让她一个人来担心得了。
她爹身上就带千把块钱,会不会少了?还有粮票,早知道她就多备一些,出门在外就它能当任何票券使唤。
“你又要去哪儿?”
“起来了就睡不着呢。娘,我先去外头扎马步,你先上炕眯一眼,等天亮了你闺女我喊你哈。”
就你这一副明明很担心却还要笑眯眯哄人的小模样儿,原本还想透点口风的齐景年他敢说?
三个孩子依次出去扎马步,听着堂屋的房门被合上,叶秀荷收起了笑容,失神地望着灶膛内的火苗。
孩子担心他们爹,她也担心。大冷天的出啥门?东西完全可以托孩子他姑父几时去省城带过去。
总归会在大年三十儿前大家伙都能收到,瞅他这性子急的,人家探亲回来就探亲回来吧,这么些年都过去了,又不差这一回。
寻常孩子爹出去上工还未觉得,现在人都估摸还没到县城,这家里就空落落的,还要待一个礼拜呢。
火星爆出声,惊醒了叶秀荷。只见她无声地摇了摇头,匆匆往灶膛内填了一把柴火后站起身。
没一会儿,叶秀荷就从东西屋里抱出一堆要洗的窗帘布和被褥外面的被套放在两个大木盘内。
然后只见她马不停蹄地走到角落,从一个瓮里抓了把草木灰放入边上一块垫上块破棉布的篮子里面。
这边叶秀荷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拿着葫芦瓢往里倒水。而目光在瞟见水浸湿草木灰之后,淅淅沥沥地滴入洗衣盆内,她立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