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笤帚!
关有寿跟着她的视线一直在转动……矮油!不得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会老太太这一招了!
“爱人同志,给你!”关有寿果断放弃天黑脱棉袄的奢望,“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蘑菇,错了,是魔鬼。”
双手叉腰,望着他脱外套的叶秀荷再也控制不了,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爱人同志,乐呵吧?这也就是搁在如今,早前你可是为夫的贱内。我要是跟人介绍你,这是贱内,你还得笑不露齿。”
“那你呢?是我贱外?”
“你没瞅戏文里都是称夫君、相公?”
“果然打破陋习很有必要!三妻四妾,杀!移情别恋,杀!今天女人能顶半边天,明天女人就能胜男人!”
“哪学来的?”
“哼哼~就是不告诉你!”
“你站着拉泡尿试试?”瞅把你美的……还明天女人就能胜男人?关有寿将棉袄盖在她脑袋上。
“啪”的一声,随手就往她屁股蛋上送了一巴掌,“少听些乱七八糟的歪理,女人就该要有女人的样儿!”
女权主义?
你老娘就第一个饶不了你!
奇怪~咋是纸?叶秀荷从关有寿的棉袄内兜里掏出一张纸。这纸还折了折又折,折成一小块。
可纸就是纸,一瞅就是往常卷烟叶的纸,绝对成不了票子。这次她闺女不是猜错了就是……
坏丫头~
“不是不抽烟么。”叶秀荷怪嗔地斜了他一眼,上前推着他,“走啦,回屋套件厚的,这件我给你洗洗。”
“我是你的谁?”
“男人!”
“我是你的谁?”
“夫君!”
“我是你的谁?”
“相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