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毫无预兆的出现,是他狂喜万分,红了眼眶的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就想抓住这个男人。
后来……
后来他说她已经与后院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她懂的。可不用点手段,就傻傻地听从他的安排,能扯住他的线就断了。
对这个儿子,他有多重视,她懂。
所以她忍不住一步一步地逼近……眼看要成了,其实也该成了吧,可谁知一场变故从天而降。
可当时她真没怕过。
她深信只要有儿子在她身边的一天,以他的本事别说马六屯,就是再偏僻的深远山沟沟,他都会带人找到她娘俩。
可却没有。
三儿上不了学堂,他没出现。
三儿跟着老头四处奔波,他没出现。
三儿进深山与狼搏斗,他还是没出现。
逼不出他,哪怕就是到现在还是没出现……关大娘低下了头,她好像能猜到原因了。不是不出现,而是不能出现。
是啊,她的三儿是让他都不得不在她前面低头的亲骨肉,是他的长子。要不是身不由己,他咋会舍得放手。
所以不是他不来,而是来不了。
其实从他身边一刻不离步的关勇到他口中多次的关仁,再到突然出现的梅大义,勇、仁、义……
还是他手下吧。
还是改了姓的手下,她就懂了。
其实何须逼她按手印?
她懂的。
“奶,你咋过来啦?”
满腹心思的关大娘瞥了眼掀开门帘子的关小竹,一声不吭地进入东屋。她这一进去就看到炕上蒙在脑袋的儿子。
“爹,我奶来了。”
关小竹的叫喊声,让盖着被子一动不动的关有禄突然动了动,随后他又是依然保持一动不动。
见状,关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