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停在一处篱笆院子大门口。
关有寿匆匆留下一句等着,又跳下牛车喊人。
同样的操作,又是一车东西。
不过箩还是箩,筐还是有筐,就是比之前矮了一截,酿酒的工具则改了草绳麻绳还有老大卷的炕席。
这次关平安决定不开口再问了,以她爹这一环又一环的行动来看的话,到县城之前最少还要来两回。
为啥?
她是谁啊?混江湖的小飞侠。岂能看不出她爹又是跟上辈子一样隔一段路来一次都是有目的的。
果然,到了她爹指点的地点,她又收了一车后,走上四十个分钟以后,她爹又赶马车停在一个篱笆院子前面。
这次箩还是箩,筐还是有筐。高度比上一次又矮了一截,老大卷的炕席改了一些叠在簸箕和笸箩。
“爹爹,咱们再跑,要到省城了。”
“最后一趟了,到了城东树林子就马上结束。”
“爹爹,缸,缸,缸。”
“动脑子。”
“想不出。”
“城东十里外有个土窑坊。”
“明白。”
“现在懂爹为啥说仅此一次了没?一次能侥幸避开,两次就未必。今天这一走,最少在三年内不走这几个村子。”
“所以爹是故意一直走公社西边的村子,再从县城西边绕到城东?买到缸,咱们再去城里买了队里的东西,接着走原路回去就不会遇上西边的人对不?”
关有寿笑了笑,“自个悟,悟出多少是多少。”接下来还有的折腾呢。哪有这么简单?其中一个时间差就要搞妥。
否则如此解释一上午都忙些什么?这样一来就是这几家万一一旦出了什么岔子,他都有合理的人证物证。
“爹爹,其实还可以用钱收买一个不认识咱们的人,让他帮咱们收集东西。又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