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不说她有小葫芦这个底牌;就是叶秀荷,她原本就不乐意自家俩孩子冒险上山。
此刻闻言,她倒是乐得哈哈直笑。“正好你们都歇歇,陪你们义爷爷好好唠嗑,再带你们小北哥玩玩儿。”
“一年里头,我们兄妹俩人最少能有百来块收入呢。”钱串子的关天佑还是惦记着这笔收入。
他暗搓搓的算过一笔账。如今他七岁,一年就当存上一百,等他和妹妹到了十八岁是多少?
亏大了!
“妹妹,规定上也说了是私人,可没说集体就不行对不?还有不能种庄稼,是不是就能种草?”
傻哥哥哟~
“等等吧,等风声过去再说。”
烫手的苞米棒子还剩最后一层叶子,从齐景年的一双手上来回滚动,最后才被他交到她的手中。
关平安一怔的同时朝他莞尔一笑,“你也吃啊~晚上我给你们做苞米饽饽。就用新鲜苞米浆做的饽饽。”
寻常的苞米饽饽可与之不同。
试想谁家不是等苞米成熟磨出面?可她娘一贯宠着她兄妹俩人。去年就为了给一家人尝尝鲜试过一次。
鲜嫩的苞米用擦萝卜丝的菜板子直接擦出一小盆的苞米浆糊糊,不光浪费也弄得衣服前襟儿都是汁儿。
这也是很少人家当娘的愿意给孩子做的原因之一。毕竟比起苞米面,纯新鲜的浆汁儿而做的饽饽再香甜也浪费~
这次倒是待着了机会,不止饽饽,她还有熬些粥,再剥粒下来炒些菜什么的,总之物尽其用。
齐景年闻言绷不住笑意立马点头,“我来烧火。”
“也行。回头我掺些松仁和虾肉再给你干炒一大盘。”说着关平安又补充一句,“天儿太热,虾仁好解冻。”
“不用,存着给你慢慢吃。”齐景年才不信他的关关有这么好心,谁不知松乃是关世叔一大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