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戴上,率先一步进入里面。一直听说这边不止规矩极大,更是经常换地点。
也是,狡兔都三窟,何况是这些走刀口的人。
院子内除了亮着灯光的倒座房,院中还坐着一位左手转着铁球的老人,见到来客,此人又继续与身边的年轻人对话。
“……瞧着不像练家子。”
“您老看?”
“应了。”
“啊?”
“随他挑,价不改。”
年轻人闻言立马点头离开。
夏致远见状若有所思地瞥了眼与自己交错而过的年轻人,走向倒座房的脚步一转,来到老人前面。
老人停下手上转到的铁球,看向他。
面具后的夏致远,勾起嘴角笑了笑,拉开了公文包。拿出两个小巧的泥人,放到了一侧石桌上。
老人见状挥手退去靠近的开门老头,瞟了眼夏致远。
夏致远也没停顿片刻,双手握着其中一个泥人一掰,递给了老人。他再接着把剩下的泥人又给掰断。
老人接过他推到自己这一侧的部分,从中取了一截,见断层内的泥巴夹着火油钻,他随手放下。
这玩意儿要是搁在二十年前,还能值两个钱……就前几年饥荒来个一斗,也换不了一斗白面。
老人继续垂目看着他蹲下脱鞋。
见眼前的人从一双鞋,从腹部抠出一些金首饰,这位老人颇有些不耐烦,朝一侧的老人使了一个眼色。
这些成色是不错,还镶嵌了些宝石,但还真轮不到有资格与他对话。
“这位同志,你跟我来吧。”
夏致远闻言一怔,倒是没强求。他跟着悄声说了句,“我想换成全国票,没有时间限制的票。”
看门的这位老人看向稳如泰山而坐的老人。不是他不答应,而是刚刚没几分钟之前来了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