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泥腿子倒出了好孙子。梅大义斜倪着小屁孩,是越瞧越不顺眼,跟那个齐老头一样的不要脸。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这小屁孩态度不错。是啊,各为其主,他不能心生埋怨,何况是小辈而已。
这也是可怜的孩子,还是没爹的可怜孩子,“你爷爷想你过来打听消息?小心被抓起来。”
齐景年眼神闪过一丝笑意,“没人知道我过来。”
“也是,逃学呢。”梅大义坐到对面的藤椅上,指了指一片凳子,示意他入座,“今年几岁了?”
“九岁。”齐景年说完,握着书本入座到凳子上,“1957年,属鸡。义伯,你呢?”
“我啊?老咯。”梅大义感叹了一声,“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