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了吗?”
“媳妇,那是你的尊驾。”
叶秀荷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她的尊驾就是专门拉柴火用的?
叶小凤抱着小儿子溜达过来时,关有寿正在院子敲着木头,手上的活已经出现爬犁的雏形。
虽说他现在准备的爬犁,大小上面只能坐个两三人,可顾忌到是为俩孩子准备,反而倒多了很多工序。
在北方冬天出行基本上都用爬犁,外面冰天雪地路上滑,用爬犁最是方便不过,但很少人加上棚子。
“这不就在干木工活吗?我咋听他们都说你不干啦?这些欠收拾的老娘们没人削真是活腻歪了。”
这回真是冤枉好人了。
关有寿是拒绝了两三份来料加工的木匠活,一来不想被老院那些人非议继承老头子衣钵;二来也是手上工具不齐全。
木工活也许在许多人眼里,就是随便地把几块切好的木头拼接在一起就行,但哪有这么简单。
不说必须先学徒三年还得等出师,就说真要把木工活每一个步骤都做精细,一整套工具就缺一不可。
当然。
如果是只想做简单的木工活,只需要简单的锯子和刨子就可以,但是真要是细讲来说,里面的名堂可就多了。
“我是真接活儿。”关有寿停下手,“手上工具不齐全,都是乡里乡亲的,活不干好些,心里不踏实。”
瞎讲究!叶小凤撇了撇嘴,“可惜了。他们还认准你手艺,说你爹不行,废料子不说,还不结实。”
有何可惜?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叶小凤见他又开始叮叮啪啪地敲,就知道又白费嘴舌,可惜关老三不是她亲兄弟,要不然先敲醒他这榆木脑袋。
“姐,咱们进屋。”
“不了,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