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儿,甭瞧着小,性子稳着呢,一过来帮着我收拾院子,遇上啥草药问了就记得。”
“这老小子,啥啥都不忘带上你那小孙子。”
“不怪他瞎得瑟,没听他都说了他小孙子都给他买了啥?”
关大爷听得不知不觉,一时又不好开口询问,无声地笑了笑,低头从腰间拿下一杆小眼袋。
打开的布口袋里面旱烟叶上面有烟梗子,你必须得把烟叶掰下来,然后弄碎着才能放在烟的锅里面抽烟。
烟叶可是相当干燥,烟叶掰碎了容易到处飘洒,因而在外面都习惯将烟袋锅伸到袋口里面,用大拇指将碎烟叶压实。
梁大爷见状摸了摸石头坐到他身边,“你家老三那俩孩子跟着马老哥学挖草药,今儿把队里的债给还了。”
正在捏碎烟叶的关大爷一个不小心,一片烟叶刚掰个半碎,就如吸进了胡椒面儿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连带着梁大爷也跟打了两个喷嚏,“阿嚏……你这烟叶子不是你自个种的啊?味儿咋这么冲?”
关大爷连连挥着手,一边打喷嚏一边说道,“好烟才冲,你要不要来一口?”
“我抽不惯。”梁大爷吓得连忙摇头,“你家老三可算把债给还了。哈哈……还真是无债一身轻,这小子走路都带着风。”
关大爷顿了顿,点了点头,点着烟袋锅,使劲吧嗒两口,几股青烟冒出来,“是啊,我不用愁了。”
梁大爷笑笑,“你何止不用愁,享福还在后头。刚我去了趟你家老三那,知道他一家子在干啥不?”
关大爷又使劲吧嗒两口。
“他媳妇在搓绳子,他闺女在纳鞋底儿,这小子呢,这么晚了还带着儿子一个劲儿的敲东西,说是得趁有空先整个苞米楼子。”梁大爷拍了拍他,“边上镰刀斧头啥的已经磨好堆在那里。”
关大爷顿了顿,抬头望向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