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喻大哥听见吧?”
“听见就听见呗,咱俩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唉……,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
一觉醒来,傅松神清气爽地走出包厢,在门口的过道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昨晚虽然美人儿在怀,妙不可言,但和何佳挤在狭窄的软卧床铺上,连翻个身都不方便,可把他给难受死了。
“傅总,醒了?”喻刚端着刷牙缸走过来,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嗯,今天天气不错哈。”傅松想起昨晚喻刚就在外面把门,老脸不由一红,但羞耻感一闪而逝,假惺惺道:“老喻,昨晚怎么不进去睡?”
喻刚打了个哈哈道:“火车上的床太小了,睡不习惯,还不如在车厢连接处对付一晚呢,有暖气,一点都不冷。”
昨晚他刚开始趴在过道的椅子上睡,可半夜突然被吵醒了,最后被烦的实在受不了,只好抱着大衣落荒而逃。
自己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
光他知道的女人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老板每天换一个,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要怪只能怪他听觉太好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松顿时无语,这家伙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居然跑去了车厢连接处。
老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屁!
他却是忘了一句话,人至贱则无敌,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在草原列上度过了整整两天两夜,离开海拉尔的第三天清晨,列车缓缓驶进了呼市火车站。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整和调养,傅松已经满血复活,舍不得何佳帮自己拎行李,便从她手里接过来。
轻轻一跳,双脚踏在坚实的站台上,深深地吸了寒冷的空气,整个人都清爽了。
呼市的维度比海拉尔要低,按理说应该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