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地转身离开。
也亏当时没旁人在场,否则傅松真的会想不开。
他一直将这件事埋藏在心底最深处,连想都不敢想,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最深的一道伤疤。
徐英佯怒道:“小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情真意切地邀请你来考察!”
用力地晃晃脑袋,将脑海中的不愉快赶走,傅松笑道:“对对,你情真意切,我谢谢你嘞。”
徐英在他胳膊上捶了一拳,“你小子真没良心,刚才是谁替你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