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傅松一眼,纳闷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傅松笑着问:“怎么,郑所长现在发达了,住在这么好的大别墅里,就不欢迎我这个国内的穷朋友了?”
郑老头儿被他呛得老脸一红,乔老太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小傅,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用不着忙活,我和竹梅坐坐就走。”
“那不行,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哪能不吃饭就走?老头子,你不是想下棋吗?还不回屋把你的宝贝疙瘩拿出来?”
郑老头儿一听这话,转身就回房间把围棋拿出来,一边在桌上摆着一边道:“当初我不远万里地带过来,结果一年多了,愣是没用上,你说气人不气人?”
萧竹梅笑道:“既然您老闲不住,干脆开一个所围棋学校呗。”
郑老头儿忙不迭地摆手道:“那可不成,兴趣一旦跟钱挂上了钩,就没意思了。”
一老一少刚开始还能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上两句,十分钟过去后,便都没了声音。
转眼间,只剩下傅松和郑昆两个闲人在一旁喝茶,外加一个不到两岁满地跑的小屁孩儿和一个扑克脸克莱斯。
傅松对郑昆成见深重,自觉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聊的,所以便装模做样地看下棋。
郑昆跟着看了一会儿,用一种貌似自言自语的语气主动挑起话头:“我一直不明白,这围棋有什么好下的,至于这么入迷?”
郑老头儿头也不回道:“你懂个屁!老子又没求你看,不爱看,滚!”
郑昆苦笑着对傅松摊摊手道:“你瞧,我爸自从来了这边后,就一直跟我这么说话,我这心里苦啊。”
傅松都懒得看他,似笑非笑道:“郑所长老当益壮,本来还能再干两年,让你一折腾,全泡汤了,被人戳脊梁骨,每次见面后还被我呛,他是心里有气啊。”
郑昆脸上一阵红一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