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比如我们,也只有苟延残喘的份。”
傅松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是想给兄弟们找条出路,但你们打打杀杀惯了,不知道做什么好,生怕一头扎进去,把老婆本都赔光了。”
看彭方点头,傅松不解道:“不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儿,老吕不应该不帮忙啊,他这人抠是抠了点,但为人还是蛮讲义气的。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
彭方脸色更红了,吭吭哧哧道:“我是打算给吕老板开几年车,跟着学点东西,到时候也有底气开口求吕老板指点。”
傅松好笑道:“你给老吕开车,能学到什么东西?纸上谈兵罢了,兄弟你是军人出身,在香江这犄角旮旯呆久了,是不是连身上的血性都消磨掉了?要我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彭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好家伙,你上下嘴皮子一哆嗦,说得倒是轻松,我们挣得都是血汗钱,可不敢随便挥霍。
傅松说完后,也觉得自己孟浪了,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想做番事业,不能光指望着别人帮忙提携,你们自己得拿出点自信来。如果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没有,我劝你们还是把那点老婆本存在银行吃利息吧。”
彭方喟然一叹,说:“傅先生批评的是,不管做什么,都得自己有那份本事才行,靠别人是行不通的。可我们只有一身蛮力气,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所以才想求吕老板指点。”
第一次能聊到这份上,傅松觉得有些交浅言深了,于是道:“我觉得你回去跟你那帮兄弟好好聊聊,大家一起想主意,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
彭方嗤笑道:“傅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商量过好几次,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说跑船的,有说拍电影的,有说开餐馆的,有说当包工头的,甚至还有说回内地发展,反正谁也说服不了谁,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傅松道:“那你这个带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