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看着她,道:“怎么了?不能去波士顿吗?”
田野甩了个白眼道:“萧竹梅不是在波士顿?”
傅松道:“你吃醋了?”
在男女坦诚相见时发一下小牢骚,这就是田野撒娇的方式,不过她也懂得适可而止,于是甩了个白眼,轻笑道:“我吃什么醋,你去你的呗,少了你我还活不成了?”
反正自己不打算跟他结婚,也不奢望能把他据为己有,就算他再多几个女人,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柔腻到骨子里的声音,让傅松心底又烧起了一团火,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我包里有一万块钱,给你的,你别太苦着自己。”
“呸,我有工作,有工资,才不要你的臭钱呢。”田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不仅不躲,反而侧过身,好让他更方便,“我到家后才发现你偷偷塞的那五千块钱,谢谢你!”
她的眼睛像是一潭碧水,傅松有一种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咱俩之间还用说谢?”
“嗯,听你的。你哪天走?不行,我还要……。”
傅松一头黑线,连忙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田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默默地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然后又取出吹风机和电熨斗。
傅松看她就那样孤零零地背对着自己,安静地熨烫桌上的衬衫,只好下床从后面抱着她,“我结婚了。”
背对着傅松,田野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她知道,刚才只要自己撒撒娇开口挽留,他一定不会拒绝在这里过夜,但她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
她心里非常清楚,他并不属于自己,因为自从当初自己选择了这一条路,那么两人之间就永远没有这种可能。
但那又如何?自己只想做一个衣食无虑的女人而已,而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