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
傅松赔笑道:“都是一家人,有啥丢不丢脸的,姐夫,去帮我拿两瓶酒,大姐来了,咱们中午陪她喝点。”
李茂才马上从房间里窜出来,捂着脸道:“哎哎哎,老三,你劝劝你姐,这脸又给挠花了。”
傅夏抡起鸡毛掸子朝李茂才背上又来了一下,“我让你走了吗?”
李茂才却不管那么多,撒腿就跑,再不走,真能让她给打残了。
傅松从傅夏手里夺过鸡毛掸子,扔到一旁,搂着她肩膀道:“我的亲姐,你就消停消停吧,你这么折腾,邻居们还以为我在家打媳妇儿呢。”
傅夏打了李茂才一顿,气消了不少,听傅松这么一说,再也抻不住了,扑哧一乐,随即板着脸道:“你要是敢打小梁,我拿鸡毛掸子抽死你!”
傅松:“……。”
吃饭的时候,李茂才一直低着头,还用碗遮着脸,但碗才多大,哪遮得过来?
杜娟刚才一直在厨房忙活,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李茂才这副样子,惊讶之余,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好不辛苦。
李茂才飞快地扒完饭,连酒都不喝了,捂着脸回了屋。
傅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询问杨巧兰家里的情况。
杨巧兰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吃饭一边絮絮叨叨,“你五大爷家今年打了八千斤麦子,啧啧,你没看见你五大娘得瑟的,后槽牙都快掉出来了。”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傅松感觉挺好笑的,老娘跟五大娘不怎么对付,年轻时候妯娌俩就开始斗,一直斗到现在,谁也不服谁。
“傅明光说,秋天要修扬水站,每家每户都要交钱,你说折腾个啥劲儿,咱家的地现在都能浇上水,反正我不交。”
傅明光是村里的支书,跟傅松家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从六十年代开始就干大队书记,对傅松家照顾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