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的神经并不脆弱,中国的社会制度也不是豆腐筑就,冰雪建成。
傅松突然觉得,自己是应该像前两天顾永光说的那样,学学鲁迅,拿起笔来,多写点东西。
不怕有争论,有争论才有进步。
尽管有东施效颦之嫌,但做点什么总比什么不做好。
而且他一直坚信,理不辩不明,就算被骂得狗血淋头又如何?大不了老子不在学术圈混了,老子有的是钱,不混学术圈活得更好,不服来咬老子啊!
杨巧兰花了两天时间把后花园捯饬出来,种上黄瓜、豆角、土豆、茄子、西红柿,又开始无聊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闲下来就碎嘴皮子,这瞅瞅,那瞧瞧,看啥啥不顺眼,杜娟被她怼得掉了好几次眼泪。
傅松只好打发她去冯天放家,正好冯天放去了营县,他老伴一个人在家,要祸祸就去祸祸冯天放的老伴吧。
一大早,傅松爬起来去跑步,发现杨巧兰蹲在院子里不知道捣鼓什么。
“娘,大清早的也不多睡会儿,干啥呢?”
杨巧兰头也不回道:“我从冯家讨了几支月季,趁着太阳还没出来赶紧栽上,晚了不容易活。”
营县是月季之乡,杨巧兰自己在家也种月季,所以对于移栽这种活儿轻车熟路,傅松反而插不上手。
“娘,别光种月季,别的花儿也种点。”傅松也觉得院子里有点空旷,之前倒是想过种点花,但他和梁希都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心思,既然杨巧兰有这个心,索性让她多种点,省得她闲着挑事儿。
吃完饭,傅松取了车准备去学校,今天是最后一次研讨会。
李茂才用手把嘴角的油光抹去,追上来道:“老三,反正我闲着没事儿,我跟着去学校转转。”
傅松纳闷道:“你不算命了?”
李茂才道:“附近都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