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两条金鱼躺在水底一动不动。
傅松一眼就看中了这套房子,住起来肯定舒服,就这了!
下午把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被褥枕头置办齐全,然后雇了一辆小货车,连夜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其余的东西都留给田野。
接下来的几天,傅松开始养精蓄锐,过起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不对,寡欲是真的,但他却根本静不下心来。
白天在办公室里也没心思看书,不断地琢磨该怎么应付梁希,以免被她看出什么破绽,晚上回到家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打磨演技,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
看着镜子里自己跟个小丑似的,傅松不禁懊恼不已,因为一时的贪欲却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但一想到田野的妩媚妖娆,他又觉得什么都值了,她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不断地吸引着傅松,让他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傅松突然想到尼采的一句话,人可以控制行为,却不能约束感情,因为感情是变化无常的,
对,肯定是这样,自己跟田野还是有感情的。
傅松再一次感到自己实在太矫情,做都做了,就不要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给自己找无数的理由和借口,承认自己好色能死啊!
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续到梁希乘坐的火车进站,当看到梁希一脸疲惫地走下火车,傅松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下子消失无影。
“累坏了吧?”傅松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然后笑嘻嘻道:“要不来个拥吻?”
梁希吓得闪到一旁,左右看看,羞恼道:“你要死啊!”
骂归骂,下一刻,梁希扑哧一笑,上前挽着傅松的胳膊,仰着脖子问:“想我没?”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不想你吗?”傅松看了她一眼,又道:“你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跟小姑娘一样幼稚?”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