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主动敬酒。
想到这,傅松的态度变得亲近了不少,问:“你哪个学校什么专业的?”
沈红笑吟吟地问:“喂,什么意思?你这是摸家底吗?”
傅松耸耸肩道:“不说拉倒,我还没兴趣知道呢。”
沈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呼呼道:“我要是说了,你就答应?”
傅松装糊涂道:“答应什么?”
沈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答应当我老师。”
傅松笑呵呵道:“看情况。”
沈红突然想抄起酒瓶子砸在眼前这张欠揍的脸上,忍,姑奶奶忍了!
原来沈红跟傅松一样,都是80年上的大学,不像傅松考了三次才考上大学,人家第一次參加高考就考上清华经管系。84年毕业后,沈红留校继续读研,今年正好研三下学期,6月份毕业。
傅松好奇道:“你怎么不出国读研?”
沈红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出国读研?橘生淮北而为枳,国外的东西虽然好,但不一定适合国内。”
傅松点点头说:“也许吧。”
沈红追问道:“那你到底收不收我这个徒弟?”
傅松好笑道:“你是堂堂清华经管系的研究生,跟我学什么?再说了,你们清华经管系藏龙卧虎,随便拎出一个老师都比我强一百倍,别逗了。”
沈红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
傅松依旧认为她是瞎胡闹,所以还是摇头。
沈红给自己倒满酒,仰着脖子一口干掉,自嘲地笑了笑:“是,我们系的老师可以说个个比你名气大,比你资格老,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甚至没有亲自管理过一家企业,都是在纸上谈兵。我已经学了七年的理论,现在唯独缺少实践。”
傅松说:“想实践多简单,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