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还是放心的,其实也不需要你亲自做什么。我唯一担心的是饲料问题,这批一共3600多头猪仔,饲料消耗可不是个小数目。头一个月可能会好一些,但越往后饲料消耗越大,就怕到时候饲料厂的产能跟不上。”
葛寿文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棘手,“那只能再多联系几家饲料场。”
傅松说:“问题就在这,每家饲料厂的配方不一样,猪吃了后生长速度和肉质也不一样,这种情况对管理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葛寿文牙疼似的说:“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饲料厂统一配方吧?这根本办不到。”
其实傅松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办一家大规模的饲料厂,以前他只是有这个想法却没有实力,现在他倒是有这个实力。只要跟吕仁鹤打个招呼,抽调几十万上百万美元搞一家外资饲料厂,不要太简单。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办一家饲料厂从提出投资意向到落地再到最后投入生产,起码得半年时间,半年后这一批猪仔早就出栏了。
再说,傅松根本就舍不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抽调几十万上百万的资金,这些资金留在吕仁鹤手上,到年底能变成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而用于投资建厂,到年底连本都回不来。
这么简单的算术问题,傅松自然知道怎么取舍。
“这事儿我就不插手了,你问问蒋卫林的意思,按他说的办。”
“好。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怎么,舍不得我走,想请我吃饭?”
“去你的,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去首都办事,到时候打你的秋风去。”
“明天上午去养猪场开个碰头会,别迟到啊。”
从葛寿文这边离开,傅松去了校办科办公室。
好久没来了,办公桌上铺了一层灰尘,花了点时间把桌子擦干净,刚想坐下喘口气,就看到于欣站在门口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