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地缝钻进去,这辈子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回去好好睡一觉,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来,一切都会变好的。”傅松开始给她浇灌心灵鸡汤。
梁希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仍抱着膝盖蹲在墙根,“我回去也睡不着,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吧。”
傅松断然拒绝道:“您可饶了我吧,您啊,自个儿在这多愁善感吧。”
说完,转身就走。
“呜呜呜……。”
听到梁希又开始哭,傅松只好停下脚步,无奈道:“要不你回屋哭去?”
“不要,我一个人害怕。”
“得得得,你想说什么吧,我听着。艹,老子居然变成了妇女之友,真他娘的讽刺!”
“粗鲁!”梁希一边哭一边朝他瞪眼,“你是老师,就不能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傅松气笑了,说:“你还有脸说我?瞧瞧你现在这副邋遢模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跟个女鬼似的,就你这样的还书记呢,我呸!”
“你!你……。”
“你什么你!”既然开喷了,傅松就不会半途而废,“为了个不要你的男人,你哭的死去活来的,还有没有点做人的自尊自爱?你爸妈要是知道他们的小棉袄这么作贱自己,不得伤心死啊。真是脑子进水了,神经病!”
“我……。”
“我什么我!”傅松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我要是你,就不会吃回头草,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你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什么?说你神经病一点都没冤枉你!”
“哇……。”梁希哇的一声哭,随即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往旁边一歪,整个人就栽向地面。
傅松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窜了过去,险之又险地把梁希接住。
卧槽卧槽,这娘们儿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