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傅松主动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吕先生,合作愉快!”
……
临走前,傅松将养猪场的工作安排下去,养猪场的扩建,欠农民的猪仔钱,饲料厂的赊账,年后猪仔的赊购,有条不紊地一一解决。
二月一日,傅松登上了火车。
火车向西疾驰,在泉城拐了弯,然后一路向南,辗转了一天两夜,二月二日下了火车,傅松一出站就见到了西装革履的吕仁鹤。
吕仁鹤带着傅松顺利地过了关,在特区对付了一顿午饭,下午两人开着车又顺利地从罗湖进入了香江。
坐在副驾上,傅松回头看着关口,长长舒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会搜身呢。”
吕仁鹤哈哈笑道:“怎么可能,要是每个人都搜身,那些水货是怎么夹带过去的?”
傅松一想也对,转身打量起车内的装饰,调侃道:“啧啧,大老板就是大老板,我算是跟你沾光了。”
吕仁鹤白了他一眼:“租的!我现在连这个车的一个轱辘都买不起。”
傅松说:“不就是平治吗,过两年我送你一辆。”
吕仁鹤:“……。”
吕仁鹤有家不能回,再说他的房产早被债主收去了,只能跟傅松住酒店。
两人住的也不是豪华酒店,傅松倒是想尝尝鲜,无奈囊中羞涩,只要干净卫生就行。
一夜无话。
第二天傅松起的很早,上辈子和这辈子一直习惯了睡硬床,酒店的床太软,这一晚上浑身不得劲儿,没怎么睡着。
洗漱完和吕仁鹤去吃了早点,然后跟着吕仁鹤去置办行头。
吕仁鹤介绍的那个买家跟吕仁鹤认识,所以接下来的交易吕仁鹤绝对不能露面,只能由傅松独自完成。
傅松身上的这套行头,大陆痕迹太明显了,不要说买家了,走到大街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