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吕仁鹤腾的站起来,作势要走。
傅松一眼看出他以退为进的打算,也不阻止,端坐在沙发上,伸出手道:“吕先生请便!”
吕仁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时之间,吕仁鹤进退维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色不断变幻,最后颓然地坐回沙发。
他不能走,走很容易,抬抬脚就行,但一旦走了,后果是什么,他不敢赌。
老子又赢了一局!
傅松做了个请的手势,“吕先生喝咖啡,听故事嘛,要心平气和。”
吕仁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只觉得满嘴苦涩,叹气道:“傅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
傅松翘起二郎腿,双手合十搭在肚子上,说:“李贺,男,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年正好不惑之年,婚姻状况,离婚,有一女,具体多大不清楚。毕业于香江理工大学,从事金融服务业,后来创业有一家小型的投资公司。去年也就是1985年上半年,炒黄金期货失败,公司破产。去年10月来到大陆……。”
吕仁鹤面色平静地看着傅松,最初从傅松嘴里听到自己的个人履历和家庭状况,他确实惊恐万分,但等傅松将他精心制定的行骗计划说出来时,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和傅松是同类人。
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对,就是相见恨晚,酒逢知己千杯少!
“吕先生,我这个故事讲的如何?”傅松说得口干舌燥,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他当然有所保留,只讲了上辈子吕仁鹤在近期的一系列操作,至于后面的故事,打死他都不敢讲。
啪啪啪……
吕仁鹤轻轻地鼓起掌,一边鼓掌一边大笑:“傅先生真是让鄙人刮目相看啊!”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吕仁鹤见服务员走过来,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等服务员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