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夸张地瞪着眼睛:“损你?你自个儿看看,那些人恨不得撕吧了我!”
梁希没有看,也不需要看,自家事自家知,她知道即便傅松说得夸张,但也不会太离谱。
她也很无奈啊,她也不想这样啊,但她能有什么办法,这张脸是爸妈给的,还能回炉重造?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梁希直接用手背擦擦眼泪,“傅老师,看来咱们那天还真是误会,我知道你是好意,这情我领了。对不起,那天心情不怎么好,所以……。”
人家都道歉了,傅松心里再不舒服,还能继续抓着这一点不放?
“算了算了,我不是小气的人,从来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梁希:“……。”
你没放在心上?谁信?刚才开会的时候你那眼神……
话说开了,气氛就好多了。
拿起最后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傅松有些好奇道:“你刚才笑什么?我看着都替你难受。”
不问还好,一问梁希又想笑,捂着嘴忍着笑:“那行,咱们一件事一件事说。那天我坐久了,起来有点晕,就站着缓一缓……。”
“不对,我跟你说话呢,你一句话不说,还一动不动的。好不容易才引起了你的注意,结果你就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往下看。”
“我不仅感觉晕,还有点恶心,我怕一说话就忍不住吐出来。我看你是因为好奇,你说你是沐大的老师,当时我就想,沐大怎么会有这么话痨的老师?”
傅松有点傻眼,似乎、好像、貌似自己自作多情了,但他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往前迈了一步,当时我以为你要……。”
梁希更觉得好笑了:“我那是要转身,你难道想让我背对着马路跳下去?”
傅松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是诳我吧?”
“我闲着没事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