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葛寿文斩钉截铁道:“只要不跟我谈钱,其他的什么都好说。如果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我会尽快跟沈校长汇报。”
傅松双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笑眯眯道:“我不要钱,我要政策。”
“什么政策?”
“我打算到乡下收购猪仔,只是我就一个人,势单力薄,时间也很紧张,所以我想请学校给市农委发个函,取得农委的协助。”
葛寿文听得云里雾绕的,拿起茶杯,不解地问:“需要农委协助什么?”
傅松嘿嘿一笑:“协助我收购小猪仔呗,我这张脸不好使,没有公信力啊,到了乡下,不给钱老百姓凭什么把猪仔卖给我?”
噗!葛寿文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咳咳,咳咳,傅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不给钱?”
傅松摊摊手,一脸无奈:“要是有钱,我也想给钱啊!”
葛寿文气笑了:“你还有理了呢。不给钱人家凭什么白给你猪仔!”
“葛秘书,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说白要农民的猪仔了?我也是农民的儿子,这种黑心肠的事儿,我能做吗?不能啊!我是这么想的,由农委牵头组织下乡统一收购猪仔,等到了明年生猪出栏后,再付钱给农民。”
葛寿文一脸懵逼,还可以这么操作?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办法或许可行,只是,农民不是傻子,能答应吗?
“当然,不给现钱农民肯定有意见,所以我决定在市场价格基础上上浮百分之十,而且还要由农委担保签订收购合同。我想农民总不会连国家都信不过吧?呵呵,葛秘书,你觉得咋样?”
葛寿文今年28岁,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參加工作已整整七年,一直在教育系统里打转,对办企业一窍不通,听傅松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他是农民,大概、或许、应该会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