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价格只会根据黄金的实际重量来计算,不考虑什么收藏价值或者艺术价值。
何况傅松记得整个八十年代国际黄金价格都比较低迷,前世他结婚的时候给徐倩买了一对耳环,18k金一克不到30块钱,这还是加工后的成品售价,如果是收购价,那就更低,所以说现在出手,实在太亏了。
思来想去,傅松决定捂在手里,伺机而行。
这条路走进了死胡同,还得再找条搞钱的路子,
傅松坐在门前的大槐树下,用力地抓抓头发,上辈子干了几十年的老师,站在讲台上教书他一点问题都没有,调教学生只是小意思,发表文章算是轻车熟路,可让他赚钱,顿时麻爪了。
杨巧兰趴在大门后看着老三一脸苦相,心里蛮不是滋味儿的,唉,老三这孩子眼光高,一般的姑娘瞧不上,我就甭替他操心了,也别骂他了,万一想不开做了傻事……
生怕傅松闲出毛病来,杨巧兰打发他去走亲戚,掐着手指头从娘家的大哥开始算起,差不多七八家。
这两年分田到户,杨巧兰分到了三亩地,也不需要儿女们帮忙,她一个人就能忙活过来。
每年交了提留留足了口粮,还能剩下不少粮食卖钱,加上儿女们的孝敬,杨巧兰手中攒了不少钱。
根据各家的实际情况,杨巧兰准备了不同的礼物,条件好的给点自家的鸡蛋,条件不好带几瓶罐头,家里有病人的给麦乳精。
但就是不给钱,杨巧兰精明着呢,一旦让人知道家里有余钱,今后过来借,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骑着二哥的自行车花了一个礼拜才把亲戚走完,腿都瘦了一圈。
尽管累得不轻,不过傅松也不是没有收获。
借着走亲戚的机会,他差不多把营县和南平县跑了一遍,顺便对两县的民生和工农业进行了一次调查。
调查形式很简单,骑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