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璃云的吧。”杜宾实靠在椅背上，姿势悠闲，嘴角勾着笑，“毕竟璃院士也是辛辛苦苦写了半个小时的。”

这话自然不是夸赞璃云的。

而是赤裸裸的讽刺。

半个小时能写出来什么玩意儿？

莫宁也不太想看。

测试璃云的代码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不过转变一想，估计测试系统很快就会报错了，这样看也不怎么浪费时间。

莫宁挪了凳子，将璃云编写的代码套入程序。

向千毅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停地开始喝水。

向嘉平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那双犀利的眸子一直盯着大屏幕，战战兢兢的。

向千毅：“爸。”

向嘉平：“你先闭嘴。”

向千毅：“爸，你觉得璃云精确度和可行性会有多少？”

向嘉平眉眼微沉。

元炎有莫宁提前漏题，又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可行性和精确度不过也就50％左右。

至于璃云……

事先毫无准备，代码也就写了半个小时……

向嘉平闭了闭眼睛，非常理性的吐出了一句话，“有5％，我就很满意了。”

向千毅：“0.1％，我就满意了。”

大屏幕上，璃云编写的代码已经在测试系统上运行了。

会议室里，不少股东都在压低声音讨论这代码会在几秒钟之后，停止运行。

“十秒钟吧。”

“十秒肯定高估了，我觉得五秒。”

“就我觉得三秒吗？”

……

讨论的声音不高，但是因为向千毅在意，所以不仅听到了，而且听在耳朵里，尤其得刺耳。

向千毅咬着后槽牙，沉默着没说话。

不过在心里默默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