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我父亲高大魁梧的身材,那肌肤简直比我还要……”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秉文还以为她联想到哥哥入了军营,才突然戛然而止。
他正想着还能如何安慰,耳边接而传来仙黎略带感慨的话语:“幼年的时候我从高处摔下,他垫在了下面,我髻上的七星连珠簪头印在了他左边的胸膛上,当时整个都嵌进去了,拔出来的时候流了好多血。现在想想,若是能留疤,大概也算是唯一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