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弦,猛地颤了一下。
他喉咙有些发干,抿了抿唇,敛了敛心神,微微闭了闭眼方才转身对着李欣兰道:“本王不会让他有事,你不要担心。”
李欣兰‘嗯’了一声,面上牵出一抹笑意,只是那笑容苦涩,那一声‘嗯’也满含无奈。
萧慕白知道劝说无用,伸手摘下一朵梅花,轻轻拈转着白里透红的花朵,那花瓣润滑透明,像琥珀又像碧玉雕成。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想想夏初那个毛躁的急性子,还能耐下心来种树,委实不易,难为他了。
萧慕白伸手摩挲着花瓣,轻声问道:“阿初他……还说过什么?”
李欣兰垂着眼睑,看着他手中的花瓣,神色似追忆似感慨:“少爷说,梅花不是娇贵的花,越是寒冷,越是风欺雪压,绽放的越发秀气精神。他说,他是因为一个人,爱上了幼年最讨厌的花。”
萧慕白想起夏初曾经说过,他幼年还在山上的时候,从前的蓝羽樱一直热衷于拿一枝梅花替他束发,这才让他留下了阴影,不喜梅花。
“他可有告诉过你,他年幼时为何不喜梅花?”萧慕白素来冷硬的面色逐渐软和,眸中显出了一抹温柔,细细想来,他才是因为一个孩童,而偏爱上了一种花的那个少年吧。
李欣兰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曾调侃问过,少爷面色羞赧执意不说,倒是感慨了一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