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只是位太医,与经验老道的仵作一起验伤更好。
而储堂猝不及防的被秉文夸赞了一番,心里美滋滋的开始冒泡,态度更加谦和起来,开始与项承方探讨。
秉文忍着恶心反胃的感觉,终于是带着胡映茂和孔长辉退了出来。
“早上闲的非得拉我起来吃早饭。”秉文瞪了孔长辉一眼。
孔长辉也是一直忍着想吐的感觉,委屈又无辜的看了看秉文。
两人相视了一眼,不由一起看向了胡映茂,见他也是面色难看,三人视线相交不由各自轻笑出声。
“秉文公子,不如我们去外间大室里等着吧。”胡映茂见秉文也受不了这个味,随即提议了一句。
秉文点了点头,胡映茂若是再不提,他便要提出来了。
三人来到大室又等了许久,直到身体禁受不住寒意哆嗦起来,不得不双臂环胸摩挲着胳膊时,项承方和储堂才从弯道里拐了出来。
胡映茂正要开口询问,秉文先出了声道:“上去再说吧。”
于是五人便往阶梯走去。
上去的速度明显要比下来的时候快多了。
因为下来的时候阶梯又陡,四周又冷,环境又是未知的,再加上项承方下来的时候一脸的新鲜,走走停停恨不得仔细观察一番。
待五人出了冷窖,去了前厅,秉文对着他们二人问道:“如何,可否列为呈堂的证据?”
项承方和储堂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项承方道:“我和储堂经过商讨和查验,他的牙根骨确然有伤,头顶囟门骨中心的部位也出现了红色的血晕伤痕,这两处由储堂确断为死后伤浮现。因此,我们一致认为,此人是被刺水分穴才导致死亡。凶手应该是位熟悉针灸之术的医者。”
胡映茂见项承方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哭笑不得,恨不得当即就告诉他,你怀疑的凶手就是你们太医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