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的那局嘛。
“怎么,意犹未尽?”夏初摊在椅子上,挑眉问道。
“我确实,多年未曾有过对手了。”萧慕白抬眼看他,见他今日袭了身素雅的青衫,心中窃窃欢喜起来。
可是接着,便看见了那只蓝色的香囊,又隐隐有些不悦。
见夏初盯着棋盘,他也随之看向了昨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起来后复的这盘棋局,将自身置于黑子之中,他觉得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如夏初那般不假思索便应对得当。
今日早上,他又看了看夏初最后的那一子绝处逢生。
不由好奇这些年来,他以身体孱弱为由,掩人耳目,究竟在山上,勤勤恳恳的学会了多少东西。
夏初要是知道,萧慕白会用勤勤恳恳来形容他的好学之心,怕是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除了轻功和医术,能担得起他这四个字。
放在别的东西上面,白若霏恨不得一天打他百八十遍。
“我昨夜占了黑子先行的优势,若论起来还是略输你一筹。”夏初凭的是本能记忆,根本没有筹谋,不像萧慕白从开局便步步为营,差点就输大了。
萧慕白冷哼了一声道:“过于自谦等于自傲。”
夏初“啧”了一口,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本活棋谱,而他才是真正下棋的人吧。
夏初翻了个白眼,对着他言归正传道:“走啊,不是要看秘密吗?”
“此行,你不能带渡鸦和暗卫。”萧慕白郑重的说道。
“玩的这么大?”夏初闻言吸了口气。
“不敢去可以不去。”萧慕白冷笑道。
“嘿,我告诉你,你可别激我。”夏初哼了一声,撸起了袖子叉腰狠声道:“我还就吃这一套,走走。”
萧慕白对着帐外渡鸦的地方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先解决了。
夏初这才扶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