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终于到了那座观音庙。秉文吩咐马夫候着,向观音庙走去。
远远便看见庙中炊烟袅袅升起,庙门也是开着的。聚在里面的都是些穷酸学子,不然也不至于窝在这百里开外。锅里煮的东西也是青菜两根小米两把,还有三五聚首的在一起议论这观音庙底下还能不能再挖出银子来。
秉文只知道名字,不知道他们长相。环顾了一周也不知道谁是谁,便索性喊了起来。
“师忠飞、殷广波、孔长辉。”
“你是谁?”
庙堂的最里侧角落传来一个询问的声音。
秉文循声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男子正在擦拭另一个躺着的人的额头。
“你叫什么。”秉文问道。
“孔长辉。”
“他呢?”秉文指了指躺着的那位。
“师忠飞。”
“你可认识殷广波?”
孔长辉点了点头。
“他出去挖野菜去了。”
“你们三个一起的?”秉文心里高兴,齐活了。
“不是,我们从不同地方来赶考的。城里城外都住不了,被迫在这栖下,交谈过几次之后发现脾性相投便互相照应着。”
“他这是怎么了?”
孔长辉叹了口气道:“前几天便烧上了,周边找了大夫,银子少了都不愿意过来。”
秉文摸了下师忠飞的额头,烫手了都。
“这怎么行,在拖下去人非烧傻了不可,跟我走。”
“你是谁啊?”孔长辉有点迷茫,他们三个一穷二白,也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在庙口喊他们名字做什么,看样子也不像认识师忠飞跟殷广波的。
“在下秉文。”秉文行了一礼道。
“你就是京城闻天阁里的那位秉文公子吗?”
庙里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瞬间就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