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倾佩之色溢于言表,恭敬的问道:“不知这封信出自谁的手?”
秉文的嘴角抽了抽,想着刚才不是还说谁派来的都不关心嘛。面上却是一片温和道:“解先生,这信看完了你得还给我销毁。”
秉文不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却知道这是夏初当他的面亲手所书,怕万一上面的内容落人口实,对夏初有所不利。
解纪明闻言赶忙捂着胸口,一副害怕珍宝被夺的紧张摸样问道:“这书法潇洒不羁,内容独到又精湛。为何要销毁?你既给了我,那就是我的。”
秉文不禁扶额,半晌后说:“你若妥善保管,承诺不予别人看见也可以暂为收藏。”
“那是自然。”
解纪明理所当然的点头附和。
“既如此,解先生便跟我换个住处吧。”
“你还没告诉我,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解纪明执拗的问道。
“解先生,我这位朋友真的对你没有所求。只是欣赏你的才识,愿你在京中科考的这段时间可以过的稍许舒适一些。”
“我不需要这些,我只想见见他。”解纪明摇头道。
秉文如今也算得上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公子哥了,何曾受过这种冷遇。他嘴角抽了抽,耐着性子跟他说:“我这位朋友,他如今不再京城,是以才委托我来照拂先生。待他回京,在下必定为你引荐可好。”
“当真?”
解纪明还是有所挣扎。
“自然。”
“他何时回来?”
“放榜之后或许就能见到了。”
秉文想着,能拖一时先拖一时。
“只是换个住处,对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没有。”秉文心中磨牙。
“那,便随你走吧。”
解纪明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便跟着秉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