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
“草民那之后再也没去过楚宅。”
李老大夫越说越紧张,忍不住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
偏厅内,静了一瞬。
沈千尘又喝了口茶,然后又问道:“大夫可还记不记得姜姨娘的脉象?”
“回王妃……”李老大夫咽了咽口水。
这件事都过去十五年了,本来李老大夫早就忘了姜姨娘了,毕竟他行医四十几年,遇到过的孕妇不知凡几。直到二月中旬宸王府的人找上了门,他这才回忆起这件往事。
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长恒镇是个小地方,楚家就是当地最大的人家,所以李老大夫对这件事总是有些印象的。
当年,他发现姜姨娘的腹中的胎儿十有八九保不住,如实说了,姜姨娘情绪很激动,近乎歇斯底里了,弄得李老大夫心里也有些慌。他怕万一孩子没了,楚家人会迁怒到他的身上,来找他们医馆的麻烦,所以,当年从楚家老宅回家后,他就把姜姨娘的脉案写了出来,以防万一。
但后面,楚家那边悄无声息,再后来,他听说楚家那个姨娘平安生下了孩子,他也就放心了,把那份脉案和其他记录疑难杂症的脉案一起收了起来。
这一藏就是十四年。
这次宸王府的人来找他,反复追问他十五年前关于姜姨娘的事,他也害怕,因此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番,想起了脉案的事。
“草民找到了当年的那份脉案。”李老大夫干巴巴地说道,不敢正眼看上首的沈千尘,只觉得对方贵气逼人,与他从前在镇上见过的那些小户千金迥然不同。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其实也没什么好比的。李老大夫在心里暗叹,局促地又用袖口擦了擦冷汗。
那份脉案是由老窦亲自保管着,这时,他把那份脉案拿了出来,呈给了琥珀。
经过十五年的岁月,那份脉案的纸张泛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