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夫君,才会不告而别。”
“姐姐,千年才修得这一世的夫妻缘分,夫妻哪有隔夜仇。”
“无论你和夫君有什么误会,我们回去再说吧。”
少妇约莫十八九岁,眉如远山,目如秋水,穿了一件樱草色绣折枝腊梅的褙子,发髻上插了一对珍珠簪以及一排茉莉绢花,气度娴雅灵秀。
伙计听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竟然是个妾室,惊讶地瞪大了眼,暗叹这大户人家果然是不简单,这妾室的容貌与气度看着就像个当家主母。
“……”静乐的身子又轻颤了一下,眸中闪烁不定,樱唇抿得紧紧地,隐隐发白。
她当然听得出来,那是祁安菱的声音。
静乐依旧没有转头,既是惶惶,也是厌烦,不想看见他们几人。
卢驸马见静乐既不说话也不看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觉得静乐分明就是在故意拿乔,仗势欺人。
“菱儿,这与你无关,你不必这般委屈了自己。”卢驸马心疼地搂住了那明丽的少妇,目光看向静乐时却是充满了嫌恶,斥道,“静乐,你闹够了没有?!你还要在外面鬼混多久!”
“爷,你别激动。”祁安菱柔声宽慰卢驸马,“姐姐也就是在赌气而已……”
“菱儿,你不必替她说话。”卢驸马打断了祁安菱的话,心里越发心疼他的菱儿了。
他怒火中烧地冲上前去,三步并作两步,一把钳住了静乐的右腕,攥得紧紧的。
静乐的身子猛地一颤,耳边响起一阵凌厉的挥鞭声以及“啪”的掌掴声,明明她右腕上的那道鞭痕早就淡得快看不到了,可此刻的静乐却感觉到右腕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痛。
还有,她抹额后的伤口也在抽痛着,一阵接着一阵,让她觉得整个头都痛了起来,痛得她的身子细微地发起抖来。
连她的心脏也是一抽一抽的,血液似乎不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