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缝合后的这几天,伤患才是最危险的,还有这缝合线也不能留在皮肤里。
楚千尘只淡淡地抛下一句:“不用拆线。”
不用拆线?!中年太医怔怔地站在原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楚千尘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天牢,琥珀提着药箱跟上。
她先回了一趟济世堂,由江沅驾车,确信没有人跟着后,这才辗转地回到了宸王府。
叮嘱了江沅一句后,楚千尘就去沐浴了。
她感觉身上似乎沾染了天牢的霉味似的,浑身都不舒服。
她从头到脚地把自己就好好洗了一遍,换了一身新衣,本来懒得擦干头发,可琥珀盯得紧,她也只好乖乖地由着她摆弄了。
等她的头发八九分干时,已经是黄昏了,江沅送来了一张绢纸。
琥珀把绢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上面提到楚令霄醒了一次又昏睡了过去,暂时因为失血过多,血虚阴亏,缝合过的伤口略显浮肿,暂时没有化脓的迹象等等
楚千尘听了还颇为满意,问道:“这人懂些医术?”
楚千尘一回王府,就吩咐江沅派个人在天牢盯着楚令霄的伤,看看用上两种缝合线后,伤口的愈合情况,其它的就不用管了。
她就是让人知道她对楚令霄的态度,不需要为了她去“照顾”楚令霄。
“是。”江沅平静地回道,“此人是刑部的仵作。”
仵作不仅要回验尸,还要会那么点医术,才能查明死者的死因。
仵作?!琥珀差点被口水呛到,觉得这主意简直……
“江沅,你真细心!”楚千尘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觉得此计甚妙,有这个仵作看着,就不用她每天跑去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了。
“谢王妃夸奖。”江沅淡淡道。
对宸王府来说,在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