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吩咐王嬷嬷道:“你领这位公公去大夫那边。”
青衣小内侍嘴角撇了撇,圆脸上看着还是笑眯眯的,可是转身的时候,毫不掩饰地一拂袖,觉得这个永定侯府简直莫名其妙。
她们就不能把楚二姑娘叫过来吗!
等小内侍随王嬷嬷走出荣福堂后,后方的屋子里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院里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
荣福堂内气氛僵硬凝重,正院中也是亦然,空气中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沉闷。
去通禀沈氏的大丫鬟根本就没把人给请进去,客客气气地对那小内侍说道:“励小公公,请您随奴婢去厢房稍候,奴婢这就派人去传唤二姑娘。”
励小公公没想到这位侯夫人甚至不打算见自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带路!”
区区一个侯夫人拿什么乔?!
励小公公几乎都要翻脸了,但也怕把这么件简单的差事办砸,倒霉的只会是自己,只能跟随一个小丫鬟去了厢房那边等着。
被励小公公记恨上的沈氏也不是故意摆架子,她根本没心情和东宫的人寒暄,惊得她心绪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
屋子里只有沈氏与陈嬷嬷两人,其他人全都被遣退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沈氏急切地追问道。
陈嬷嬷也是神色凝重,“就是前天的事。”
“前天下午,俞嬷嬷去她儿子的小酒馆,路上从一家酒楼的三楼掉下来一个花盆,恰好砸在了她拖上,把人给砸得头破血流,当场就昏迷不醒……”
“吕家请了县里的不少大夫,可是俞嬷嬷伤到了头,半夜人就没了。”
“昨天吕家人披麻戴孝地去了事发的那家酒楼闹事,又哭又闹又烧纸钱的,酒楼的掌柜说,那花盆是被风吹落的,他们东家愿意赔钱,双方讨价还价了半个时辰,最后酒楼那边一共赔了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