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严嬷嬷觉得自己怎么都可以全身而退,可是面对这群疯子,她心里不由发虚,额角的汗珠更密集了。
琥珀也懒得再跟严嬷嬷说话,问旁边的一个丫鬟:“玛瑙,嬷嬷的房间准备好了没?”
“琥珀姐姐,准备好了。”玛瑙立刻就答道。
琥珀就对着严嬷嬷伸手做请状,“严嬷嬷,请。”
严嬷嬷感觉脚下像是帮着铅块似的,沉甸甸的,她不想留下,垂死挣扎道:“我要回宫!”
这僵硬的四个字中透出了一丝丝的颤意。
楚千尘早就又歪回了美人榻上,懒洋洋地说道:“琥珀,要是太吵,就把我屋里一个小瓷瓶的药给她吃了吧。”
药?!严嬷嬷心跳又猛地跳了两下,心脏差点跳出来。什么药?!这位楚二姑娘不会是想让自己暴毙吧?!
这一瞬,严嬷嬷是真怕了:她要是真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皇帝恐怕也不会治罪楚千尘,说不定还不巴不得把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嫁给宸王,好坏了宸王的名声!
琥珀俏生生地福身应是,朝严嬷嬷又走近了一步。
严嬷嬷仿佛受了某种胁迫似的,踉跄着往屋外的方向退了两步。
她觉得有些丢脸,拂袖硬声道:“走就走!”
这一次,也不用琥珀再“请”,严嬷嬷就自己打帘从东次间出去了,步履间难掩狼狈之色,落荒而逃。
玛瑙等人“押送”严嬷嬷下去“休息”了,原本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屋子里一下子空了不少。
楚千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吩咐道:“琥珀,每人赏赐十两银子。”
王爷说了,御下之道就在于赏罚分明。
琥珀领命出去了,步履轻快。
这才几个月,琬琰院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好。
整个侯府的人都在操心那旨赐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