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疑难杂症。”
话音刚落,就见刘小大夫从里面出来了,接口道:“确有一桩疑难杂症。”
琥珀精神一振,“请您细说。”
半个时辰后,琥珀就拎着十几个药包从济世堂出来了,径直返回了侯府,向楚千尘复命。
“姑娘,奴婢把那镯子当了十两银子,又去济世堂抓了药。”琥珀目露异彩地对楚千尘道,“刘小大夫说,近日他在接诊时,遇到了一例疑难杂症。”
“奴婢怕自己记岔了,就让刘小大夫把病症细细地写下来了。”
琥珀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绢纸,递给了楚千尘。
琥珀是识字的,刘小大夫写的这张纸,她也看过一遍,只记住了“男,三十六岁,身高八尺”这一句,后面的内容就记不清了,什么“吐血时心有热上冲”、“重时可吐血半碗”、“左脉浮而动”、“阴分阳分不相维系”等等。
她感觉纸上的每个字她都认得,可是当它们连在一起时,她就看不懂了,也完全理解不了。
楚千尘将那张绢纸上写的字反复看了两遍,满意地微微勾唇。
这位刘小大夫虽然医术上是有所欠缺,但胜在细心,望闻问切,把病人的各种症状都写得十分仔细。
她吩咐琥珀备笔墨,写好了方子,让琥珀再跑一趟济世堂,并叮嘱道:“你去和刘小大夫说,病人满身暗伤,禀赋素弱,吐血量大,有危在顷刻之势,千万不能使用三七活血化瘀止血。病急者先止血,不然,只会使吐血症加剧。”
于是乎,琥珀这才刚回来一盏茶功夫,就又步履匆匆地出去了,院子的小丫鬟们其实有些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刘小大夫是亲眼看着楚千尘救活了奄奄一息的王阿牛,看了方子,听了琥珀传述的话后,更是觉得言之有物。送走了琥珀,他就亲自拿着那张方子出门了。
马车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