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这次不只是警察了，就是接诊的大夫都怀疑钱茂森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有自虐倾向！

钱茂森已经被打得气若游丝，心里想解释，却没有了力气。

钱母倒是极力帮自家儿子辩解：“我儿子没病！他、他——”是被他媳妇儿给打伤的。

可当她的目光不小心接触到吴晓娜冷凝的双眸时，心肝儿一颤，顿时收了声。

她不敢，她怕啊，万一惹到了这个女煞星，对方像收拾自家儿子似的，也把自己暴打一顿，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受不了！

钱母这一犹豫，落在医护人员眼中，愈发成了钱茂森果然精神有问题的佐证。

“唉，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啊。”

“其实换个角度想，她这样兴许更好，至少她自己不会再挨打了！”

“那可不一定，像这种有暴力习惯，心理又扭曲的人，还不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呢。”

“唉，也是！”

小护士们议论纷纷。

紧接着，附近科室的病人、及病人家属都知道了这样的奇闻。

再然后就是朋友圈轰炸。

于是，等钱茂森好不容易出了院，回到家里休养，他得了神经病，经常自己打自己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这也导致了一个结果——

当他伤愈后，再次被吴晓娜暴打，他不死心又去拨打妖妖灵，民警来了之后，根本不听他的话，直接跟吴晓娜商量：还是尽早送去精神卫生中心吧！

钱茂森彻底体会到了那种求助无门的绝望。

不过，钱茂森还存着一丝幻想。

他趁着吴晓娜去医院做产检的时间，跑去吴家求援。

吴父吴母也听说了钱茂森可能得了精神病的传言，不过最近他们忙着给儿子相看对象，一时顾不上女儿这边，也就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