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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说她的母亲非常的厉害，非常的好，可是她印象中的母亲……

似乎早就已经模糊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忽然这么想呢？”苏乾不懂她这是什么脑回路。

苏晚很快收敛了思绪，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忽然很想知道妈妈在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是心疼她，还是默然呢？

似乎不管是哪一种感受的母亲，她都感受不了呢。

苏乾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当然是心疼你了，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虽然以前她经常忙着工作，但那也是想要给你一个好的生活而已。”

“这样啊，那我知道啦，谢谢爸。”苏言诺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全天下的母亲都疼爱自己的孩子，譬如秦素，她就算在怎么坏，她对苏卿予的感情也是真的。

挂完电话后，苏乾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正在看自己美甲的秦素。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啊？难道我刚才说话了？再说这孩子的事情，本来就应该让她们自己去处理的。”秦素随意地说道。

就算苏言诺的工作室倒闭了，那对她来说也是活该。

苏乾冷笑：“秦素，你为了你女儿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真是有意思！”

“我有意思又能怎么样？怎么，你那么偏心苏言诺，当初那女人死的时候，你可是一点儿也不心软啊，现在就开始装伟大的圣父了是吧？”秦素坐直了身体，语气非常的差。

苏乾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他低下头去，呢喃道：“之前的过错都是你啊，我只不过是默认了而已……”

“默认就不是凶手了？苏乾，你要是好日子过多了，不想在过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少在这里和我吵，大不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