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历9999年,崩溃的局势终于出现了转机。伴随着朝廷的大肆放权,各地官员、世家大族镇压叛乱的积极性大涨。
原本被叛军搞得奄奄一息的大周帝国,居然散发出了第n春,各路反王被打得怀疑人生。
要是单纯翻奏折的话,几乎每天都有收复失地的消息,形势那是一片大好。
可惜现实却恰恰相反,大量的城池被收复,本该是一件好事,泰昌帝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这些捷报,都是用来请功的,总结起来就是要钱、要粮、要官、要权。
与之相伴随的是大周财政收入进一步下降,地方官以筹措军费收复失地为借口,大肆扣留朝廷税收。
偏偏作为皇帝,还不能说什么。名义上人家都在为他这个皇帝打工,正卖力的镇压叛乱。
皇帝也不差饿兵。镇压叛乱真的需要钱粮,在这种关键性时刻,拖后腿是可耻的。
朝廷拿不出足够的钱粮来,那就只能让地方官自行筹措。具体细节不重要,关键是钱粮、军队全部掌控在地方官手中,中央政府的权威受到打击在所难免。
从之前的叛军遍地,转变成了现在军阀遍地。除了少了一面反旗之外,大周陷入衰落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
大家都在抢地盘,李牧也没有闲着。趁闻香教高层被一锅端的机会,他也顺势占据了梁州西南五郡。
当然,明面上还是打着替朝廷收复失地的名义。抢完地盘之后,甚至不忘向朝廷要求增派官员,堪称是忠君爱国的典范。
这般卖力表现,也不是没有好处。不知道是泰昌帝脑子坏了,还是单纯为了权力制衡,还给了他封一个梁州节度使的官儿。
权力和州牧高度重合,如此奇葩的任命,居然在大周还是普遍存在。
部分州甚至同时出现了节度使、安抚使、总督、州牧等官职,各自都拥有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