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同时,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能躲过这一劫,今后不论走到那里,都必定要让那两人守在身旁。
孟昭眉眼轻挑一下,漆黑的瞳孔倒映出孙传山色厉内荏的表情,笑容依旧,只是声音骤然变冷,道,
“孙公子既然这么问了,那孟昭就不妨直言。
在下于南安郡城外有一个庄园,五日前,被贼人光顾。
不但洗劫了两大仓库的珍贵药材,烧毁了三十亩最优质的药田,还杀了我手下的七个护院。
这件事,不知道孙公子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随着孟昭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孙传山就像是被揭破面具的小丑,脸色煞白,全无血色,眼睛瞬间失去光彩,整个人也瘫软无力,若不是后面的椅子有靠背,只怕已经栽倒在地上了。
见此情形,孟昭表情不变,继续道,
“此外,今天孟某人出府前去那庄园探视,中途被人袭击,经过手下之人的追查,已经探明。
袭击我的贼人,和五日前洗劫庄园的贼人,乃是同一拨人。
孙公子,又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接连两个问题,直接将孙传山内心的一点侥幸击的粉碎,恐惧如毒蛇一样刺咬他的内心,嘴唇哆嗦,强自说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咱们两家如今势同水火,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关联。”
说着,孙传山突然起身,就想要逃出这间屋子。
他的心里怕极了,恨不得立即远遁十万八千里,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一直眯着眼笑的青年,那种笑容,反而比恶言恶语更让人心寒。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对死亡,也是对人。
只是孟昭的反应明显更快,或者他早有预料。
尽管右手有伤,但套着佛珠的左手依旧灵活,并拢在一起闪电般探出。
等手掌落到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