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津赞叹。
“这已经无法用稳来解释了,你让我杀人,一刀一个或许做得到,你让我杀猫,我还真做不到。”雪风说。
“这体力别说是15六岁的少年,早就远远超出成年人的十几倍了,不正常。”石原叹气。
“一个普通人就不可能正面抗衡猫又御使的猫群,而且还是夜晚,除非给我一把无限子弹的rpk冲锋枪。”石原继续说。
“猫又到底有没有被杀?”小野津似乎更关心这个问题。
“福冈叔说他不知道,他看不到灵能单位,但可以确定的是猫又的‘壳’肯定被干掉了。”奈莎说。
“还有福冈叔说,两人跳崖后黑沢镜用了一个空中急停的特殊手段,是仪式物品吗?还是阴阳术式。”
“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咱们为什么没办法从他身上检测出灵能痕迹!要不夫人您问问?”安保组长石原说。
“这怎么让夫人问?你们能不能矜持点!咱们堂堂源氏,阴阳师大族,不要搞得跟没见过世面的村姑似的。”小野津说。
“哦,懂了,你在说夫人是村姑。”
“我没有!”
......
“给您添麻烦了。”得到源伊久美的应允,黑沢镜笑道。
即使浑身上下被冲的干干净净,黑沢镜身上的血腥味仍未散去。
待会要好好用肥皂洗个澡了。
“我初步做出了判断,御使猫又袭击你们的,应该并不是我们源氏的敌人,你作何解释?”源伊久美问。
黑沢镜老实点头承认,“是我们鸠山家的敌人,具体是谁我已经有了头绪。”
“福冈叔因此差点丧命,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源伊久美目光清冷。
“夫人是在怪我?”
“我不应该怪你?”
“那就当是我的错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