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时正是上课时间,有目击者称,你戴好护具,拿着棒球棒从学校里面走了出来,你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全副武装的出现在校门口?”
服部优子干脆直接从关键问题开始问。
服部优子确实有些想不通,黑沢镜这种莫名其妙的出场时间和方式,就像是知道相岸夫要在校门口行凶一样,充满疑点。
“前几天,我跟相岸夫发生了点矛盾。”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上厕所的时候透过学校的栅栏,看到了学校外面坐在花坛下的相岸夫,他手里拿着个布条包裹的长棍,我以为他要揍我。”
“然后我就去了超市买了点工具防身,本来是打算先去门口和保安说说情况,看看能不能让保安把对方赶走,没想到走过去的时候......”
服部优子突然想起前几天相岸夫那个案件的卷宗,好像确实提到了黑沢镜这个名字。
黑沢镜跟相岸夫在课堂上发生矛盾,相岸夫去校长办公室要说法,结果被拒绝后,对久野行凶。
这个理由确实也很充分,对方最后一节课确实也是体育课,操场上的一些特定角度也能看到校外。
“好的,大致情况我也明白了,你写下案发经过,就可以先回去了。”服部优子点点头,将案卷表推到了黑沢镜面前,指了指案发陈述一栏。
黑沢镜点点头,接过笔,刷刷写了起来。
另一侧办公桌前,挂断电话的横井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服部姐,刚才医院那边的电话。”
“久野惠子只伤了肠子,抢救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相岸夫脑部出血严重,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
服部优子听着横井的话时,全程看者对面的黑沢镜。
这个距离不远,对方应该也能听到横井的话。
但听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