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大,今日王兄让他受些挫折,对他也是好事。不过今日这滩浑水,王兄还是不必趟了吧?若是你此时放了吾儿,我也不会为难王兄。只要你立即离城,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王兄以为如何?”
王仙芝焉能不知来人是谁?可是他丝毫没有放任的意思,反而将长剑在杨复光的肩胛上一压,后者吃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杨玄价,你可别当我是不谙世事的后生。我若听你的这般出了长安城,这一生便是逃犯,再也没有可能翻案了。而我现在是带人来喊冤的。大唐律法,有莫大冤情无处可伸者只要所告之事确着,所犯冲击府衙,拦轿截驾等过皆可免受惩罚。你听!长安城里旧日花魁被人在闹市区当街绑架!如此大事你不去究,却来为难我一名伸冤人,这是你们北衙禁军应尽之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