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念儿前几日卧病在床?”
“这你又是从哪儿听说的,”
面前的少女哑然失笑,手中的剪子将多余的花枝剪去。被切断的花枝落在了桌上。
“陈夫人说的,”
石玉宁走到她的身边,拿起那根剪废的花枝,随手放在了竹篮之中。
“我一猜就知道,必是我阿娘又胡说了。”
“也就那日回来的时候,被阿娘逼着关在房中关了一晚上罢了,怎么又成卧病在床了。”
“阿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