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仅没有说就此作罢,反而眼中还透漏出隐隐的不满。
“那么,你为何现在才回家呢?”
“信平在我那儿帮忙,”
就在此时,白锦儿开口替林信平解释。汪泉因此将眼神移动到了白锦儿的身上,
“他在你那儿帮忙?”
“是啊汪叔。”
“你有好久没去我们店里了吧。信平来我们这儿帮忙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做事可利索了。只是,家里没办法,只能留下信云一个人了。”
汪泉听见信云一个人这句话,眼底隐约的不满才消退。
他叹了口气。
“总觉得,现在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多了,”
“这世道啊,唉......”
男子嘴里发出人到中年才会发出感叹,声音不大,叫林信平他们倒是听不见;他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柜台后面。
“发温病这事可大可小,一不注意的话,留下什么病根子就麻烦了。”
“特别是这种年纪还小的孩子,更是要特别注意。”
他在面前的本子上写了什么之后,丢下手中的笔,拿出一个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腕枕,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的跪坐的地方。
“来,手伸出来。”
林信云乖乖地将手枕到了上面,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林信云总觉得手腕放上去之后凉凉的,刚刚浑浑噩噩的脑袋一瞬间好像也清醒了不少。
“可是咽喉肿痛,咯黄稠痰?”
号完了脉,汪泉淡淡地说一句。
这事情白锦儿和林信平都不知道,齐刷刷地看向躺在地上的林信云。
“嗯......”
林信云弱弱地回答了一句。
“是风度热邪气入体了,”
汪泉说完再一次站起了身回到了柜台后面,低着头一边奋笔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