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座上宾。
也就是靠着这根舌头,他才能从这个地方走出去。如今再因为看热闹跟着别人进来,竟也不似当年那般觉得这里的空中漂浮着恶臭难闻的味道了,
相反,还很有新鲜感。
当然他想,也许,不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变化——这里什么都没变。变得,只是他而已。
白锦儿和林信平的脚步匆匆,刘饕的脚步却很悠闲;他当然不着急,他只是为自己无所事事的生活找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罢了。
于是他看着白锦儿和林信平很快拐进了一间窄小的房子,随后门也没关,像所有心中慌张的人一样。
刘饕的脚步放缓了,他手中还拿着刚才买了没吃完的荷叶糕,靠在了林信平家附近的墙壁上。
此时在那小小的院子中呢?
白锦儿站在略显破旧的内室中,看见躺在床上,原本白净的脸颊烧的红通通的林信云,心疼地蹲了下去。
她伸出手,光只是碰一碰,就能察觉到上面传递来的灼热气息。
“你觉得怎么样了,信云?”
眼睛半闭的小姑娘听见了白锦儿的声音,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因为发烧看上去多了几丝迷蒙,她看着白锦儿,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分辨出来她是谁。
“白阿姐......”
“你怎么在这里......”
“啊是,是我阿兄,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你看你这丫头,”白锦儿本来是很担心的,结果听见林信云这样说,她又忍不住发笑,
“怎么每次我来看你,你都这样说,”
“你呀,到底是有多不放心你阿兄?”
“咳咳,咳咳,”
林信云也费力地笑了,嘴角在肉嘟嘟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小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