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桌面,根本不敢和面前人对视——即使隔着完全看不见里面的一层遮盖物,这一点却只是让白锦儿更加的害怕。
“我遇到了一位贵人,”
“她将我培养到如今的。叫我重新站在阳光之下,即便是以如同鬼魅一般的模样。”
“可我手中有了刀,不再是瓦片,”
“这刀,为了她而生,为了我自己而生。”
手中的酒壶已经空了,斗笠人说完后之后下意识地想去拿酒壶,指尖才碰到那已经温热的壶身,便收了回来。
她将筷子放下,蒸笼中的烧卖还剩下五个。
“故事说完了,老板娘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白锦儿的脸色已经苍白。她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和林信平没有愚蠢的去打探这个人的来历身份——可是如今她并没有想要知道的意思啊!到底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种话呢!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自己把留给她的烧卖卖给了别的人,所以她觉得很生气,打算找个借口做掉自己。比如说,把她的身世告诉自己之后再以灭口的理由把自己干掉?
没必要吧!只是一份早点而已啊!
这么短短的功夫,白锦儿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五十多种可能。她挣扎地扯了扯嘴角,肉眼可见的不知所措遍布她的全身。
半晌之后,斗笠人忽然又笑了。
“哈哈哈老板娘,方才与你讲的事情都是骗你的啦。我只是因为身上有特殊的皮肤病见不得阳光,所以白天才打扮成这副模样的,”
“至于我的嗓子,也是幼时发过一场很严重的风寒,捡回一条命之后的后遗症。”
“我家中阿娘健在,身子也康健,我这次来锦官城呢,是找我阿娘的一位老友,替我阿娘传话的。”
“哈哈哈,原来,原来是这样嘛......”
“客真是,真是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