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路边的狗尾巴草,也毛绒细软,翠成了柳莺,在春风的时节里招摇着,少不得引来路人的一句惊叹。”
“她显然就是被疼爱的好的那种孩子。”
“是吗,”
柳儿对白如意的话并不十分以为然,低着头把玩着腰间的坠子。那是最近昨儿她在厅中伺候倒酒,一个客瞧她娇媚,从身上摘下来赏的。她不敢拿去给鸨娘看,悄悄问了一个熟识的姐妹,人家说,
是好玉。
白如意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像那样的姑娘养的好,可无非就是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父亲的手里,再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罢了。性子矫揉些也无妨,家中选的人,自然也是能接受这样造作的。”
“何必再自己寻些劳累的差事,忙活这十分呢?”
“偏偏,这丫头就